您要是乘车去下坪乡红鷂村村支书张启现家里,途中会看到一栋二层小楼,小楼最显眼的位置您会看到这样几块精致的牌子, 如 “五好家庭”、“好婆婆汪六英”、“红鹞村农家书屋”、“十星级文明户”、“红鹞村三环教育基金会”。这,就是我的家。我家里有五口人,分别是我的父亲韩思海他是一名退休教师,我的妈妈汪六英她是一名农家妇女,我的妻子谭美珍是一名在职教师,还有在台湾上大学的女儿韩乔。曾经我的父母指着这些五颜六色的牌子时常对我们说,可别小看这些牌子,牌子越多说明我们家里的宝贝越多。
刚开始我对这句话似懂非懂。随着我年龄的增长和社会阅历的丰富,终于, 我恍然大悟。原来,父母是在用最精简的言语,让我们明白一些最为朴实的道理。那就是一个家庭能讲团结、尽孝道、有一定的社会责任意识。这样家庭才会幸福;只有这样,家庭才会美丽和谐。
回想起来,几十年如一日。我的父母带领我们一家人辛勤耕耘、和谐维家、热心公益的事迹,还历历在目呢。
首先就说团结和睦、热心公益的事吧。我的父亲母亲在周围邻里,那可是有口皆碑的。九沟十八岭,凡是认识他们的人,只要谈起他们,都会伸出大拇指称赞——嗯,这家人真不错!他们团结邻里,乐于助人。哪家有困难和有大小事,他们一定会毫无怨言地尽最大的能力去帮助。
红鹞村二组全组都居住在煤钎石的土地上,常年村民吃的是锈腐性很强的煤炭水,妈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在父亲的大力支持下,妈妈发动和带领全组百十号人进入几十里外的东岔沟, 找水源, 挖水沟,修水池。终于,在2004年前后,都吃上了清凉爽口的自来水,使我们红鹞二组65户人家,140多口人,告别了吃煤炭水的历史。几年前,红鹞村五组要修路。公路有两条线都要从我家的山田中经过,要毁掉许多山田,在修路人正为如何补偿而发愁时,我的父母却慷慨地对他们说“你们想怎么修就怎么修吧,只要路通了就好!”就这样,我家的山田被毁掉了六亩多,不但不要任何补偿,父母甚至还拿出积攒多年的一万多元钱,用来填补修路的资金缺口。我的父亲韩思海是一名教师,退休后依然心系教育。为了让村里的孩子多读书、想读书,他与村干部一道,多方奔走,克服种种困难,终于在我们红鹞村成立了全县乃至全州唯一的村级教育基金会——三环教育基金会。父亲还主动担任了基金会的会长,并带领我们全家积极给基金会捐款,到目前为止我们家已累计捐款达3000千多元。基金会的设立对于激励我们村的孩子读书起到了很大的作用,2008之前考上二本大学的只有四个同学,08年到2013年基金会成立之后的五年时间内先后就有十二名同学考上二本以上大学校,这还不算,我的父母还用3万多块钱,将两间旧房翻修一新,专门用作红鹞村“农家书屋”和“三环教育基金会”的活动场所。
再说我们家“尊老爱幼、传承大爱”的美德,那更是家喻户晓了。从1969年到1982年这14年里,我的父母除了养育我们三姊妹之外,还要赡养四位七、八十岁的老人,这些老人中除我的爷爷以外,其余的三个老人,我们称为太公。尤其是韩正路、田辛之是三位太公中的一对无儿无女的孤寡老人。那个时候我父亲在外地工作,交通不便,信息不通,一年回家仅仅两三次。就这样,四个老人和三个儿女共七个人的衣食起居,全落到了我母亲一个人身上。每天都要起早贪黑,为一家老小挣工分、挣口粮;东边砍柴西边挑水,一根一根,一滴一滴,全靠母亲用她那瘦弱的身体肩挑背驮弄回家;老人们生病了,得翻山越岭寻医弄药,孩子们饿了得烧火做饭…… 整整14年,辛苦程度可想而知。曾经我问我的妈妈:“妈,您不累么?”妈妈说:“累是累点,可是‘家里有老就有宝!’ 我把他们当宝贝呢。你爹不在家,有他们给我做伴,不管多晚回家都有热水洗,有热茶喝,还有人和我说说话,这多好啊”。我知道我的母亲其实是在掩盖较多的劳累,在尽可能的放大她和老人相处的温馨。从1979年到1982年短短四年时间内,三位太公相继含笑去世。我的父母在频繁的操办葬事的同时一次次的就象失去宝贝一样无比伤心。直到1997年3月10日我的爷爷的去世时后,看着伤心不已的且已白发满头的我的父亲母亲,让我不由得想到:从现在开始,我的父母也变成了我们的宝贝。因为是他们向我们传承了尊老爱幼的美德。
几十年来,我们家传承的类似宝贝的财富还有许多许多……今天,在这样美好的社会大环境下,我们一家身体健康,工作十分顺利,生活十分幸福美满。明天,我们更有责任在家庭和社会中传递正能量,传承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为家乡的繁荣富强和文明进步做出自己应有的贡献。(获评2013年度鹤峰县“最美家庭”。)